哑地开口：“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直面这个场景？”
秦渡的喉结微微滚动，然后低低应了声：“嗯。”
姜离的眸光微微一闪，随即叹息一声：“抱歉，如果你早告
诉我，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来，不会带上你。”
知道这样的场景，对秦渡来说，也是一种过度的煎熬。
他其实也和自己一样，受不了，想要动手。
可他们没办法，只能忍着。
这种无力的焦躁感，会让人心底都变得更加阴郁不爽。
但之前姜离真的以为秦渡早就对这些见怪不怪了。
所以看起来才会那么淡定。
可其实他心底的愤怒与厌烦并没有自己少多少。
甚至他是那个什么都记得的人，说不定心里的情绪要比自己更加激烈。
可在她面前，却克制得很好，很难叫人看出什么来。
姜离心里开始愧疚了。
似乎还有些不忍。
但秦渡却说：“没关系，早就已经发生了的事情，咱们都没法改变，只要想着这件事情过后，他们就会结束剧情，变回来……便好了。”
是吗？
姜离在心中暗暗地想。
真的只要这样，就好了吗？
应该是不够的。
现在经历的场景中，愤怒和毁灭都是存在的。
再看到他们变回来，这种心情也不会变，反而会更加悲凉吧。
他们做错了什么，为什么非要无尽的重复这种可怕的事情呢？
姜离目光放远了，只好说点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为自己的无能而烦躁。
“这次变成恶鬼的，真的会是柳絮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样的场景下，谁会变成恶鬼呢？
谁都有可能。
怪不得这个副本，是两个恶鬼共存。
不仅仅是他们感情甚笃，死也不想分开。
更是因为，这样的折磨，对两个人来说，都是身心俱痛的。
谁也摆脱不了。
而那一边，狗皇帝恬不知耻地将柳絮的衣服当着林英卓的面扒光了。
露出了她清瘦又姣好的身躯。
是一具极为美妙的胴体。
狗皇帝看得眼睛都红了，眼前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刺激几乎给他带来双重的灭顶快感。
他侵犯了柳絮。
甚至在柳絮发了狠的抓破他的皮肉，生生咬下他身上的肉后，他非但不停，反而动作更加激烈粗鲁，将她白皙的身体打出一个一个红色印记，嘴里骂着令人恶臭的字句。
这个时候的狗皇帝完完全全像一头没有进化完成的禽兽。
猪狗不如！
林英卓努力地扒着地面地稻草往牢房门口爬。
像卑微的流浪狗。
他看着自己的宝贝被他弄得浑身是伤痕，嗓子都叫得破裂，身下滴出来的是血，目赤欲裂。
“放开她！”
没人听，没人帮他们。
这是单方面地屠戮。
狗皇帝犹嫌不够。
他在狠狠折磨柳絮的同时，还命人进去将林英卓给架起来，绑在了里面的木桩上。
然后掰着柳絮的脸，强迫她看着他。
最后，让人将刑具拿了上来。
烙铁烫着他胸口的皮肉，细针扎在他的十指中……
空气里净是皮肉烧焦的味道，还有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腥气。
柳絮的嗓子已经坏了，她说不出话来，眸若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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