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烛九面色平静地看了曲霖一眼，随即和他错身而过。
曲霖抬眸，看了一眼方怀宇的背影，一咬牙，转身跟着烛九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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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躺在床上的辛卯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，发了半分钟的呆后，忍不住伸手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，却见自己视为身家性命的手机被人一巴掌扣住。
她沉默了一阵，随后试探着问道：“……方老师，您这什么也不让我干，是开始致力于将我往傻子的方向培养吗？”
原本一脸严肃，还双手抱臂、皱着眉头，伸出一只手来死死霸着辛卯倒扣着的手机的方以寒，闻言被噎了一下，旋即幽幽地说：“傻子？从老江把那条消息散布出去，你在所有人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坐在病床另一侧沙发上的许睿听了，神情忽而微妙起来。
他们这位副队着实不是一般人，高兴起来连喜欢的人都能怼。
然而这话辛卯听了便不乐意了：“不是，就算已经是个‘死人’了，我连手机都不能玩了吗？”
方以寒眉头一蹙，声调突然稍稍严厉了几分：“你要玩什么？到时候玩着玩着一个手滑，用自己的个人账号给别人的动态点了个赞出去，那好不容易定下的计划不是全面崩盘？”
他句句都说在点子上。
上回她就一不小心手滑，给学院论坛里拍了朱袤老师被她调包的整人电笔给电到的视频，导致这条帖子被顶到了置顶帖的下面，直接变成了点击率置顶的热门帖，而且所有人都猜她就是干了这件事的真正“凶手”，只是因为抓不到证据，所以学校才没有进行处罚。
辛卯自知理亏，但还是想跟方以寒争取一下：“……那我不刷论坛，也不刷动态圈，这总行了吧？”
没想到方以寒不依不饶：“行啊，那你告诉我，不刷这些，你要了手机干什么呢？”
“打游戏？”辛卯想了一会儿，提出了一个设想，看方以寒一挑眉，估摸着他不会同意，于是当机立断又换了一个，“看小说？”
“看小说？俶阳创建的读书软件上，就算是阅读离线下载也能看到你的阅读动态。”方以寒冷哼一声，眯了眯眼睛，“有这时间，不如我把终端上的武器学资料和笔记传给你，你好好研究一下，空闲时间研读，说不定还能有新发现，早点做出自己的专属武器，师父就能早点放你出山，如何？”
辛卯抿唇看他，憋了半晌，忍住对他脸上来一拳的冲动，咬牙切齿道：“……妈的，算你狠。”
说完她便要躺回去，而坐在那儿的许睿实在是听不下去，于是弱弱举手：“其实……并不一定非得说是她自己上的账号啊。”
此言一出，一个掀开被窝往里躺的，一个坐在病床边扣住手机不放的，纷纷朝她看去。
方以寒绷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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