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穿高领毛衣从脖子到嘴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。
这个天气虽然不至于穿夏天的短袖,但穿毛衣也太热了。
立花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男人,她隐约觉得男人有些眼熟,却又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。
男人按了十八楼层。
硝子提醒:“先生,我们这是下去的电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嘶哑的,如毒蛇一般的声音。
一听到男人的声音,立花笋立刻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。
伏黑甚尔线的那个诅咒师!
诅咒师也即叛逃的咒术师,因为各种原因被咒术界通缉的罪犯,诅咒师和咒术师一样分有等级,最高特级。
甚尔线的时候立花笋曾经在大街上跟踪伏黑甚尔,撞见他在和别人做黑色交易,交易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穿高领毛衣的男人。
男人的身份应该是诅咒师,等级不清楚,但想来不会低,在发现她偷看之后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她身后擒住她的脖子,如果当时不是伏黑甚尔开口,她那周目肯定是死亡结局。
绝对的危险人物。
虽然甚尔线重开了,这些剧情全都没有发生,而她现在又在五条悟线,这个诅咒师应该是不认识她的,但立花笋不敢放松警惕。
她悄悄握住家入硝子的手,给硝子使了个眼色。
电梯下降到二楼,门打开。
立花笋正要拉硝子出电梯。
不准动。
……
这一声不仅自带回音,还裹挟着强大的咒力。
立花笋和家入硝子顿时感到有一道无形的压力禁锢住了她们的腿,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前进半步。
“很敏锐啊,不愧是夜蛾老师的学生。”
夜蛾老师?
这个男人也曾是高专的学生吗?
男人说话时把毛衣的领子拉下来,他微微张口
露出印有圈形咒纹的舌头。
舌尖与舌根部有明显的色差,看得出是拼接的产物。
家入硝子惊讶地睁大眼睛:“咒言师?”
立花笋记得伏黑甚尔和诅咒师交易的东西就是所谓咒言师的舌头,难道说男人把那截舌头装进了自己的嘴里?
男人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道:
睡吧。
一股无法抵抗的困意瞬间涌了上来,仿佛三天三夜没有睡觉,此时只想闭上眼睛陷入梦乡。
家入硝子招架不住,软绵绵地倒了下来。
立花笋一只手扶住她,另一只手用力掐自己的手臂,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,掐了一会儿腿都掐青了才想起自己疼痛传感是关的。
在心底骂了一声。
她连忙打开痛觉传感,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,立花笋脑袋昏昏沉沉,一点一点向后倒去。
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眼是电梯紧闭的门。
游戏厅。
五条悟和夏油杰把所有游戏设备都玩遍了,也没等到立花笋和家入硝子发短信说她们买好了来接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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