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立花笋耳边说:“我上次来这里,一晚上赚了50万刀。”
立花笋半信半疑:“真的假的?你在这里赌运这么好?”
伏黑甚尔摇头:“不是赌赢的。”
立花笋微怔,然后她抬头望着台上只穿个三角裤跳舞的澳洲猛男团,又望向伏黑甚尔: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伏黑甚尔很不屑地纠正了她,“我只是穿了件紧身衣和皮裤坐在牌桌上,就有很多人把支票塞进我的口袋里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就是顶级小白脸吗?
兑完筹码,伏黑甚尔先玩了一排老虎机。
他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最后把筹码都输光了,只能骂骂咧咧地再兑新的筹码,改去赌桌试试运气。
伏黑甚尔很大方,也给了立花笋不少钱去换筹码玩。
但立花笋对自己的赌运都非常清楚的认知,没有去玩,她怀疑甚尔会一时上头把钱全部输完,连付酒店和回程机票的钱都不够,不得不“卖艺”攒钱回家。
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,立花笋决定自己留点钱保底。
伏黑甚尔赌牌的时候,她时不时就从服务员的酒盘上拿一杯看起来很烈的酒递给他。
男人的注意力在赌局上,无论立花笋递来什么酒,一律都咽下肚。
玩了小半夜,立花笋已经忘了自己端了多少杯酒给伏黑甚尔。
对方始终眼神清明,丝毫没有一点醉意,把酒当白水一样的喝,期间只跑了一趟厕所。
立花笋从开始的胸有成竹,到后来开始怀疑人生。
可恶。
这人都喝不醉的吗?!
他肚子里的酒都要把丑宝淹死了吧!
最后,立花笋没了耐心,索性端来一杯被称作“深水炸.弹”的鸡尾酒。那是一种酒精度很高后劲也很大的烈酒,普通人喝一点就会醉到不省人事。
这回伏黑甚尔没直接喝,他盯着洛克杯中琥珀色的液体,眸色深沉。
过了一会儿,他还是接过杯子,喉结滚动,把鸡尾酒一饮而尽。
立花笋藏不住期待的表情。
希望这杯酒能有点用。
伏黑甚尔喝完酒,摩挲着玻璃杯壁,若有所思:“你今晚怎么回事,老是灌我酒?”
他不是傻子,对方那点小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。要不是他认识她这么久,他们目前也不是金钱关系,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会所那些目的性极强的顾客。
立花笋一时不知该怎么说。
难道她猜错剧情了?
明明一般套路都是这么发展的吧!
尽管这游戏常常不按套路出牌,可立花笋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好机会。
她攥着裙角,变扭地暗示:“甚尔,在这里结婚……好像很简单。”
她这么说,伏黑甚尔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,男人扬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你想和我结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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