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磨她一下。
今葆,跟他离婚吧,一纸合约罢了,趁你们没孩子,跟我继续快活。
滚!你个大渣男!
今葆踢他,挠他,咬他,心里头发狠地恨!
可是唯独身体紧紧吸黏,被他左一下右一下入了个天翻地覆,欲死欲仙。
五珠嵌于腠理,齐上齐下,触点按动,今葆倒吸一口,软下去,勾住他,递上唇,同他缠舌交津,整个人都被他虏了,腿也完全打开,由他冠珠进出。
叶长安抱她坐起来,二人面对面相望,却若隔成此岸彼岸。
目色渐迷,媚欲横行。男与女,他和她,唯一的交合便是性,其余的,只是一个寻归属感,一个寻安全感。
今葆上下颠颤,入到最底,她发出疾呼——唔,我要来了!
到了**,两个都战栗,谁都知道攀上顶点就意味着担心坠落。
今葆,你离不开我的,我有你爱的明月珠。
叶长安从后面搂住今葆,今葆挣脱:别闹!
呵呵,你不离婚也行,我还要见你,你知道,我跟你,断不了。
今葆一边胆战心惊地听,一边起身捡床上地上的狼藉之物,一件件套回去。
他要下班了,我先走了。
今葆很焦急,一面怨自己,一面又忍不住想,她要完,真要完!
太匆忙,有东西掉下来,她没看见。
她丈夫早回来了,今葆进家的时候,一眼先看见玄关处的皮鞋,心头不免一颤。
家里很安静,他在沙发上读书。
你回来了?他从书里抬起头,放下书,给她倒了杯茶水。
骆平……她不敢离他太近,怕身上仍然携着叶长安的味道。
今天是咱们的结婚一周年,所以我提前回来了,你想吃点什么?我带你去。
骆平伸手去抚她乱了的头发。
今葆抓住他的手,贴着脸温存,顺势跪坐在他脚下,低头去吻他的手掌。
她的丈夫骆平,不像是叶长安那么会抖机灵的男人,永远没有激烈的情绪和滔滔不绝的理论。
他只问她——你想吃什么?我做给你,我买给你,我带你去。
今葆将脸埋在他温热的手里,闻他手心里柑橘香皂的味道,骆平问:怎么了?
没什么,只是觉得,你很好。
眼泪几欲夺眶,她及时吸了口气,站起来重振旗鼓:走吧,我们去吃饭。
晚上七点的大城市,霓虹烁亮,车水马龙,今葆有些心不在焉,并没有注意到骆平带她先去了一家商场。
美食城还开吗?
骆平没说话,把她一直领到了珠宝专区,走到一家店里,朝迎来的柜员点头:你好……我妻子的耳环掉了一只,但那一对儿是我送她的订婚礼物,你们能帮忙再找一对吗?我想再向我的老婆求一次婚。
今葆这才忙去摸耳朵,果然掉了一只,那一只,应该躺在酒店床边的地毯上。
一对儿两瓣的心,一半是他,一半是她。
骆平……你不必。
就当我送你的纪念日礼物……
骆平笑笑,回过头去不再看她,久久,听他低语:心丢了,就一定要找回来啊,找不回来,那就补一补,总是要过的。
……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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