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是完全无情,不过是先前雾雨逼的太紧了,让厌离自己都不能得空想想,她到底是不是释然了,能原谅自己爱着雾雨这件事。
若两人皆有情,凑成姻缘一桩倒也不赖。
清酒却淡淡的,她说:“人有远近亲疏,或许在别人看来,雾雨不是罪不可赦,但我的心是向着厌离的,所以不喜欢雾雨,并不能轻易原谅她给厌离照成的伤害。我不会帮她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清酒话语一转:“感情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如何抉择还是看厌离自己,所以我也不会阻扰雾雨。她俩最后能如何,是终成眷属,还是如现在这样像个寻常朋友,看缘分,顺其自然罢。”
鱼儿听她说的在理,点了点头,不再赘言。
她们的婚事在仲春,雾雨当真来了,还是提前了两日来的。
清酒嘴上虽说的不待见她,倒还是让她住在了蔺宅,以礼相待。
大婚这日天气不好,细密的雨丝连绵,但别有风味。
杭州最是好风景,长街小雨润如酥,清宁雅致之至。
虽然她们只请了朋友,来的人也不少。
七弦宫、无为宫和虚怀谷都知晓些消息,派了人送礼来;烟雨楼和花家是不消说的;两庄的人本来就多。
人一多起来就热闹,宅子内外张灯结彩,就像那寻常人家的婚事一般。
来往的人路过此处,见到有人娶亲,也要伫足瞧上一瞧。
她俩也像寻常夫妻,拜天地,拜高堂,夫妻对拜。
江湖儿女随性得多,当即入桌与亲朋欢饮。倒是君临还讲些礼性,安置宾客,向众人敬酒。
桌席不少,君临转过来时,就不见了清酒和鱼儿。他招过来呆呆伫立在阶前当门神的辛丑,问道:“那两个丫头呢!”
辛丑摇头道:“丑不知道的。”
辛丑实在是不会说谎,满是不安。
看来是知道了。
辛丑跟着清酒一路回杭州来,路上就听清酒和鱼儿的话,想来是这两个丫头吩咐了他不许说出去。
君临心想不是这就去洞房了罢,才什么时辰,就这样急了。
花莲笑道:“我刚刚瞧见她俩出去了,或许是喝多了,出去醒酒了罢。”
君临恼道:“出去醒酒?!她俩当这是什么日子!都是当家作主的人了,丢下一桌宾客悄悄出去,这样躲闲,混闹!”
花莲笑道:“君庄主多担待些。”他们一向随意惯了的,这种人情世故厌烦的很,今日好歹是大婚,若是平时有这么多人来,迟早得都叉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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