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俱灰孤立无援,在一次争执后她想:
死了之后,我就能取代白月光的位置了吧。
之后便如电视上播放的那样,她成为尸体,男人认清感情,与尸体同吃同住。
“我以为电视的规则是禁止离开餐车,直到电视结束。”伍子楠接话。
“不清楚,至少明面上的规则是如此。”秋山说,“但是她真正的目的,只是想找到一个能陪着她的爱人吧。”
“所以你才那么做吗?”谢泽宇恍然大悟。
“她在寻觅爱人,也憎恨负心汉。”秋山笑笑,“起码值得一试。”
“但——”谢泽宇犹豫一下,“不知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,但是我觉得,秋山大哥你好像……不怕她们呢。”
“你还跟她们点头问好,也敢伸手去拽列车员的手,我都吓死了。”
“因为她们并不可怕。”秋山沉默片刻,淡淡地说,“你在列车上见到的每一个鬼,都曾经是人。”
“大家都认为那些是列车的规则,它们则是列车的衍生物,是履行规则的容器,但在我看来,恰恰相反,列车规则反映出的,是它们的意志。”
“就像列车员履行查票的权利,就好好把票给她,不要看见人家就大叫就跑,人家也是小姑娘,这样很不礼貌。”
“小姑娘……可不长那样啊。”
谢泽宇没法把那个双头列车员与小姑娘画上等号。
秋山笑:“兴许在它们的世界里,列车员是炙手可热的大美女呢,审美不同罢了。”
没接话的两人撇撇嘴,显然是对秋山的想法不能恭维,秋山与谢泽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,包厢安静下去。
秋山眯了个回笼觉,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,距离下车还有三个小时。
气氛沉寂,没人说话,伍子楠抽烟抽得烟雾弥漫,谢泽宇蜷在床上眼睛红红的,显然是又哭了一遭,见秋山坐起身,他抬起头来,声音沙哑地问好。
“哭什么?”秋山一愣。
伍子楠冷笑着掸去烟灰,自顾自说:“也不知道吓唬新人有什么好处。”
流氓骂了句脏话:“你他妈老是跟我对呛干嘛,有病啊。”
“实话而已。”伍子楠说,“是有很多人下车后死了,但也有很多人活下来了,他虽然爱哭,但是心理素质比我见过的其他新人好上不少,你没必要在他身上找存在感,到时候下了车,你和他谁更有用,还说不定呢。”
谢泽宇吸吸鼻子,问秋山:“秋山大哥,下车之后,真的会有很多鬼吗,跑也跑不掉,只能等死?”
“不一定。”秋山斟酌语句,谢泽宇是新人,没必要给他很大的心理压力,“就算有,也会有办法解决的,列车不会放我们下去送死。”
“它究竟为什么要把我们拽上车,有什么目的吗,还是只是拿我们当乐子。”谢泽宇疲惫地垂下头,“……我好想回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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