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蚱,属蝗科。”
王西平想了会,反驳道:“你说的是蝈蝈,蝈蝈是绿色的蝗科。”
“蝈蝈就是蛐蛐,一个科。蟋蟀是蟋蟀。”王宝甃道:“错不了,我跟王宝猷从小斗蟋蟀。”指着远处坟堆,“那的蟋蟀最凶。”
“你弄错了,蟋蟀就是蛐蛐,属一个科。蝈蝈是蝈蝈…,”
“错不了。”王宝甃看他。
王西平张张嘴,憋了一句,“行。”
“你不服?”王宝甃学他的语气,“你弄错了,蟋蟀就是蛐蛐,蝈蝈是蝈蝈。”
王西平不跟她杠,指着处土坡问:“要不要歇会?”
“行,你先坐。”王宝甃拿出手机查,想要证死他,看了眼百度,悄悄合上手机,再不提。
王西平坐下,听着蛐蛐的叫声,拽了根狗尾巴草玩。王宝甃提了下大裤衩,用橡皮筋扎住,谨防它掉。扶着王西平肩坐下道:“我妈要见我这身打扮,非气死不可。”
“是不能穿出门。”王西平看她。
“你是说不得体,我妈是嫌丢人。”王宝甃道:“我现在是待价而沽的闺秀,我妈看中了何家,她在等何家儿子回国。”
王西平看着狗尾巴草,没接话。
“这会看到日出吗?”王宝甃问。
“会。”
“你怎么不穿大裤衩了?“王宝甃看着他的裤子,好像自打端午,他就再没穿过裤衩。
“裤衩太随意,显得我不讲究。”王西平斟酌道。
“背心裤衩确实不讲究。”王宝甃胳膊肘撑在他膝头,看着他问:“但我觉得你是在防我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王西平摇摇头,拿着狗尾巴草痒她脸。
王宝甃捋起他牛仔裤管,手拽着他腿毛道:“对不住,我心胸狭隘了。”
王西平抖抖腿避开,王宝甃追上去挠挠,“用脱毛膏吧,脱毛膏不疼。”
“我不脱毛…,”话没落儿,王宝甃故意轻挠,王西平痒的直笑,起身要走,王宝甃拽住他腿,“坐下,我不挠了。”说着打了一个哈欠。
王西平看了看时间,凌晨三点,朝她道:“咱回吧?”
“这的风柔,把人吹乏了。”王宝甃道:“我不想回,我想看日出。”
“这看不到日出全景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
“好。”王西平坐下道:“等会天色转亮,会有鸡啼鸟叫,有晨风花香,日出也好看。”
“你常来这?”
“我醒的早,没事就来看日出。”
“醒的多早?”
“五点半。习惯了,高中养成的。”
王宝甃点点头。
“我高中早读是5:30,好像从那以后,不是累极了,我一般五点就醒。”王西平解释。
“不用解释,我没想多。”王宝甃道。
“………”
请收藏:https://m.huiji9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