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,王西平坐在床头,拿着鸡蛋替她敷眼角。
王宝甃翻身过去,王西平拉过她,“还没消气?”剥掉蛋白,吃着蛋黄道:“太爷爷宰了只小公鸡,在灶火上炖。”
“我像猪?给点吃的就能哄?”王宝甃没好气。
王西平看她道:“再深一点眼就…,”
“瞎了才好。”
“你爸妈都过来了,看你在睡觉就回去了。你妈的眼睛肿了。”伸手比划道:“肿的跟核桃一样。”
“假了。”王宝甃一听就假。
“真的!”
“我妈从不在人前失态,她眼要真肿了,绝不会出门。”王宝甃拆穿他。
“………”
王西平端了炖锅出来,甘瓦尔也写完了作业,三个人坐在院里吃晚饭。王宝甃不大有胃口,喝了碗鸡汤就饱了。甘瓦尔吃着饭,不时盯着她眼角看。
“看什么?”王宝甃问。
甘瓦尔扒着饭,不出声。
“太爷爷提了民宿的事。”王西平道。
“提了什么?”
“让我多包容你。”
“包容我什么?”
“人倔脾气差。”王西平言简意赅道。
王宝甃不接话,明显不服。
饭后,王西平在屋里看世界杯,王宝甃在院里闲转。甘瓦尔找了个袋子,拿着手电筒要出门,王宝甃截住他,“去哪?”
“去摸懒爬子。”甘瓦尔道。
“我领你去。”王宝甃示意屋里道:“喊上王西平。”
“他才不去,他要看世界杯。”
俩人一路嘀咕到大槐树,又折回来。王宝甃回堂屋喝水,甘瓦尔在院里喊王西平。王宝甃出来,喊上甘瓦尔离开,俩人前脚出门,后脚王西平追过来问:“电视怎么蓝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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