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时的样子一样。
超越了理解，超越了想象。
剩下的，便只有无尽的恐惧，
最高处，莫凡看着下方密集的符痕，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不多废话，他直接开始了讲道。
老规矩，一方真实的天地，直接从他背后浮现。
无数色彩映照混沌，让整个混沌都斑斓了起来。
湿润的大地。
挂露的绿叶，
轻轻流动的白云。
种种一切，交织成为最深的道理，灌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识海。
曾经，莫凡看过一些故事，里面一些求道之人便是行走山川，河水，观天地悟道。
之前莫凡不理解。
因为这些，说起来，根本没有什么好悟的。
但是现在，看着下方如痴如醉的符痕们，这一刻莫凡终于理解。
道，本就是一种存在于思维，见解之外的存在。
每当提起都是一种玄之又玄，触不可及的样子。
现在，道的本质已然剥开。
道，就是要一点一点，走出自己的思维牢笼。
一步一步，从无到有。
一点一点推动，获取新的理解。
说起来。
莫凡长长呼出了一口气，到现在他发现，如此，这道其实也和科技很相似。
科技，便也是如此，无数学者用自己的思维去推动那个闭环。
每一个学者终其一生在一个领域，推动一个小点。
而这个小点，别看小，这也是从无到有的彻底蜕变。
无数学者的前仆后继，才能有人类最终飞翔蓝天的手段。
“叮！”
思绪中，很快，莫凡脑海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。
“画师职业等级1！”
“当前等级：6鸿蒙之上。”
很好。
随着这提示，莫凡回神，算算时间，又过了十几分钟，便收起了背后的异象。
细水长流才是王道。
而且，就照现在这速度，要不了几天，画师职业便能满级了。
收起背后的异象后，莫凡静静看着下方的符痕们一一开始蜕变。
不得不说，莫凡对这些人的天分是点头的。
相比之前教长生剑法，这群人，根本不需要细细指点，他们便能坐火箭般的提升。
“我悟了，悟了哈哈！”
“原来，这就是我们要前进的方向吗。”
“原来这就是道吗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各位道友……”激动中有一个符痕的声音高昂响起。
只见他的躯体在不断的变化。
最终，凝聚成了一个山字。
“各位道友，今日方知我为我！”
说到这里，这符痕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，看向了最高处伫立的莫凡。
“先师，启明我之道途，请受我一拜。”
“……”
面对这人的恭敬，莫凡习以为常，没有过多的反应。
转头看向他颇为关注的小水。
之前小水的改变每一次都很大，这一次同样如此。
不过或许是之前受莫凡话的影响，她从S形变成了人字。
这还不止。
她一身已经有了淡蓝色的雾气缠绕。
不错。
看着他们一点点蜕变，说实话，莫凡隐约有一种成就感。
不过就在这时。
或许是树大招风。
此时，道城外，突然有一道凶厉的气息笼罩而来，“此城的确不同凡响。”
“但终究是一条歪路。”
“诸位道友，去躯求神才是真正的道统所在，莫被这歪门邪道给诓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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