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不被勾起好奇心去追问原由。
顾云砚擦去血迹,对着桑宴扬起个得逞的坏笑,像个孩子一样耍性子:
“桑公子,你喊我师嫂,我很不高兴,所以呢,你也别想高兴。想知道原因么,今晚早点睡,还能梦到,就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桑宴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了,捡起来一看,哦,原来是清云君光风霁月的形象。
“桑公子,没有时间了,以我现在的实力,支撑不了我们现身过往太久。”
顾云砚拿着仙剑割破了桑宴的手心,殷红的鲜血流淌,指尖染了些许,注入灵光,精准弹入阿泽的眉心。
少年额头青筋暴起,痛苦地抱住头,跪倒在地。
趁着阿泽受难的空隙,顾云砚拉着桑宴往后一退,眼前浮现无尽的虚空,脚下一沉,旋地转间他们回到了现世的神木宫殿。
兵戈坠地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桑宴感觉到扶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松,伴随沉闷声音,回头一看。
顾云砚五指紧攥着心口,侧身倒地,墨发凌乱,掩住了他大半面容,从那艰难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,现在他陷入极度痛苦之郑那柄本命仙剑滚落一边,剑身出现细碎的裂纹。
“桑公子,相信你自己的心。”顾云砚嗓音嘶哑,随即昏迷过去。
相信自己的心?!
这又是什么意思!
疑惑萦绕心间,未等出口,不远处传来惊恐的叫声,穿越过去的那段时间流逝快慢似乎和现世不一样,他们大概没离开多久,抬眼看去,王座上,阿泽浑身围绕煞气,烧伤了身旁的一众侍卫,他睁开双眼,看向绮萝的眼神依旧饱含怨毒。
他依然想要杀了绮萝取而代之!
桑宴心头一颤,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,看着阿泽的身影,忽然觉得头晕目眩。
难道所谓的回到过去无用吗?!还是因为他不会召唤心魄灯,所以错失了一次更改命途的机会,阿泽依旧按照既定的命运过了数百年——
如果他知道召唤心魄灯的方式……
如果他能够帮上忙而不是只会拖后腿……
不,不对,桑宴啊,你不是一直都那么没用吗。
桑宴攥紧了手,指甲嵌入皮肉,失魂落魄地低头失笑。
从一开始就是,面对棠洲的胁迫,无法救下灯;对上幻妖的梦境,找不到破局的方式,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谢望;在谢望想要弄死他的时候,都无力反抗。
好的完成剧情、远离男主,其实他根本没有能力做到,一旦出了事,还是谢望来救的他——
相较之下,他和原来的“桑宴”对比,才是真正做了坏事要被人唾弃之人。
他能过得那么好,都是因为穿书过来后,出现了很多隐藏剧情,跟原着节点不一样,占据了别饶身躯,拥有别人被爱的一牵
有些事情不得不真是环环相扣。姜璎他是垂涎有夫之夫的坏人,其实是,但也不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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