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医,非但不管不问,每次我一搭脉您就来骂人!再闹下去,我们峰快要入不敷出了!”
谷长老戳了戳容梧念的脑袋:“逆徒!你在想什么,为师素来光明磊落,岂会做出以大欺的事情?为师的碰一碰自然是打牌!”
桑宴:“……”
容梧念:“我当您徒弟这些年没少挨过打好吗?!您仗着自己境界高每次都按着我打!还有,您又想着打牌,忘记了之前您和白月宗主‘切磋牌技’不仅输光了几月俸禄,还把我和阿望外借出去当帮手几个月!”
“容梧念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揭师傅的短!修仙界有没有仙法了,掩月仙宗弟子果真是一脉相承喜欢欺师灭祖!为师不干了,这个长老谁爱做谁做!为师要禀告明尘仙尊辞去长老职位!”
眼见两人越吵越激烈,甚至有了动手的趋势,桑宴一阵无语,你一个长老之尊怎么还跟学生一样喜欢找老师告状?
桑宴声嘀咕了句不要打架了,被两人一声盖过一声高的互相揭老底镇压,默念了句告辞,一转身就迎上了谢望。
“师傅是这样的。”谢望口吻轻淡,弹了个响指,一阵清脆的石块碰撞声突兀响起,绣着掩月仙宗徽记的布袋出现桌上,一下子压住了谷长老咄咄逼饶质问。
谷长老掂拎灵石袋,喜笑颜开:“谢望,你个孽徒,不是着没发月俸没灵石吗?竟然私藏钱财!还有多少,统统交出来!”
谢望的目光落到桑宴身上。
桑宴当即想起了这是前不久他给男主的谢礼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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