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大人出征,身为统率三军的主帅,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毫发无损。”
因此,卫渊还有所感慨道:
“以前我总是想着要将卫家兴盛,可极少感到什么是‘家’。”
当他说完这句话,张桂芬任何的异样感都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久违的心旷神怡,说不清道不明。
张嬷嬷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。
但那些人,自持是国公府的老人,来到这侯府里,处处都高人一等,张桂芬又岂能不知?
只是有很多暗地里的账,嬷嬷不知道罢了。
祠堂里每一根蜡烛上的火苗,仍是微微摇曳着,似是在欢舞。
——
午后,卫渊前去寻大牛等人的空档。
张桂芬连忙道:“您要是再这样,连我都要掉泪了。”
卫渊摇头道:“不过是外人谣传而已,真正送家书的人是李川,不过兆远也是斥候出身。”
“今后,这事就劳烦桂芬妹妹了,我也懒得操心。”
这间祠堂肯定是无法与忠烈寺相提并论。
又有微风吹来,烛火再次摇曳,似乎随时可灭,但就是未灭。
卫渊又道:“用膳吧,待会儿去了祠堂以后,你再回屋歇会,我去准备回门之礼。”
她们赫然见到宝珠姑娘拿来的木棍,已经一分为二,见状,众人无不胆颤心寒,纷纷作揖道:
“请夫人放心,奴婢们明白了。”
待卫渊收拾利索之后,本要与她一同用早膳。
但是,她的母亲考虑的实在是过于周全。
“我在忠烈寺那边为李川兄弟置了牌位,逢年过节时,只要大牛我们几个在京中,都会去问候问候。”
“尽早办,我担心”
说罢,她又下令,让蓁儿跪在自己屋前受罚,同时,让府里所有下人都来观看。
张桂芬点了点头,吩咐宝珠,道:
今日那田蓁所犯之错,本是一件小事。
所以,卫渊还是很少会说出‘娘子’等诸如此类的言语。
“这两日因我与侯爷成婚之事,府里上下操持得当,一人赏二两银子。”
张桂芬嫁给卫渊,上无公公婆婆,按理说,只要过来就能直接管家。
贴身伺候他许久的丫鬟田蓁也是一脸嬉笑道:
也必须要让那些过来的国公府老人知道一件事,无论国公府还是侯府,谁若想摆什么谱,那便狠狠罚之!
蓁儿体质柔弱,跪地上不足半个时辰,便已然有了种要昏厥的意思。
不然,若让旁人知道,还以为堂堂侯府没个家教。
见状,张桂芬连忙搀扶着他,“官人没事吧?”
“代州一战时,李川带着人出关刺探军情,被辽贼擒获,当场自绝身亡。”
田蓁曾是她的贴身丫鬟。
“今后哪家婚嫁,要备什么礼,或是走亲访友,家里诸多之事,都无需官人操心。”
田蓁连忙摇头,“奴婢不敢。”
一旁站着的张嬷嬷听到这话,瞬间瞠目结舌。
卫渊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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