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才行，当然，医院没有调查核实的能力，但也能从其他方面来综合判断，比如身份证件，毕业证件，以及能够查找到的资料。
她的未婚夫据说是个船员，经常不在家，她就留了下来，看到济仁医院招聘护士，她就过来应聘了。
“馒头来了，刚出锅的，热着呢。”
“他邀请了，你也在，文秋师哥那边不太好邀请，你代表了吧，到时候，你帮我把喜糖给他和嫂子带过去。”程默说道。
医院用人，自然是相当谨慎的，对来路不明的人，那是不会用的。
“森田孝？”
至于唐涛这个名字，也不是真名，至于真名是什么，如果不去想的话，他自己都快忘了。
“你日语怎么样？”
一觉醒来。
把资料洗印出来，忙活了半夜，这才冲了个凉水澡，上床睡觉。
“是的，一个人，没有带任何手下。”吕乐点了点头。
“你催一下，让编辑部赶紧把第一梦的封面设计初稿给我，另外，我这几日比较忙，不是很特别要紧的，押后。”程默一边喝着粥，一边吩咐道。
没有专业技能的，或者在卫校混日子的，那是不可能过关的。
下班的时候，程默路过老苗的杂货铺，取走了沈墨从苏沫儿处拿到的微型照相机。
“森田孝是我在日本留学起的名字，是我导师给我起的，我也不好拒绝，用这个名字在日本工作的时候，确实也减少很多的麻烦。”程默解释道。
一旦找谭小雅了解情况，就可能打草惊蛇，程默还是想先暗中调查一下这个黄晓玲再说。
“学过，但不精，口语交流问题不大。”唐涛愣了一下，随即说道。
这个资料，乍一看，倒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，程默也不能说不认识这个叫玲子的护士，只是印象不是很深刻。
“你中午去一趟北四川路的余庆坊的魏盛里，那儿有一家菊香书屋，我在那边长期订购一些日本国内的书画报刊物，你替我取回来，跟老板说你是‘森田孝’让你来的，他就会明白了。”
“我来开车，先送你去长沙路。”程默吃完，一抹嘴巴，直接就走到汽车跟前，拉开车门，上了驾驶位。
“吃不下，伱给当午饭，你这个当助理的，就不能大方点儿，请你老板吃一顿？”程默拿起桌上筷筒里的筷子说道。
就比如，你是某学校某一届毕业的，是会有毕业照的，也有毕业名单，甚至，还有同学的，这些都是可以相互佐证的。
“一笼馒头，咱们吃得下？”
侥幸逃回江北后，辗转来到上海，说是来找在上海工作的未婚夫，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出来找未婚夫，尤其是在大战之后的上海，这胆量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没有回密勒斯公寓？”
玲子能够进手术室担任护士，自然是不一样的。
他的茶叶店还没找到合适的店铺，有的是时间，他又是这方面的跟踪调查的老手，查一个护士的底细，那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
“没有，我在他家附近蹲守了一晚上，今天早上，他才去了密勒斯公寓，现在估计还在，刚子在那边看着呢，我就回来找您汇报了。”
这条线迟早要交到唐涛手中，毕竟，他的一举一动容易被关注，而唐涛身上的目光就少很多。
程默拿回家后，就一头进入暗房，将微型照相机中的胶卷取出来，洗印出上面的内容。
一到老闸捕房，吕乐就迎了上来。
“我跟他们都不太熟悉，邀请他们也不合适，况且，我婚礼办的是西式的，到时候，给大家发点儿喜糖就可以了。”程默说道。
“好。”唐涛点了点头。
“得咧。”
“走，上车，去密勒斯公寓。”程默略微一思索，招呼吕乐一声，再一次打开车门钻进汽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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