瞟了给他一眼：“也不算失败。”
“他有隐藏的身份？”
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程默，工部局警务处政治股驻老闸捕房副探长。”程默走过去，取了一张椅子，在顾三面前坐了下来。
“不，不需要，程探长，您想要什么，我给您磕头道歉都行。”顾三不迭的说道。
程默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老师那边，我替你解释一下。”宫本喜多郎临走之前，还不忘狠狠地盯着南田云子脖子看了一眼。
“这个倒没有发现，对付顾三，他动用的都是工部局的力量。”宫本喜多郎道，“他能得到英国人的信任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多了，否则，他一个东区的巡捕，怎么能插手沪西的事儿？”
“看来，你还不知道，这事儿已经在外头传开了，顾三被抓，他的手下也大多数被抓了起来，场子也被扫了，家也被炒了，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。”宫本喜多郎说道。
顾仁林已经苏醒了，但双手被拷在床上，动弹不得，他的伤并不重，没有一处致命伤。
“那个舞女叫彩云，是新来的，做这个时间不长，她只陪客人跳舞，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，都说自己卖艺不卖身，到最后，还不是一样，我盯上她有一阵子了，就打算，给她弄点儿药，然后来一个霸王硬上弓，这女人都这样，只要失了身子，一切就都好办……”
“是，就是这个安德洛夫带队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宫本喜多郎道，“那这个计划，你是终止，还是继续下去？”
“程探长，你什么意思，我该说的都说了，你还想怎样？”顾三着急了，他也不傻，听出来程默话中的意思了。
“姓程的，你个王八蛋，我操你八辈儿祖宗……”顾三闻言，瞬间激动的要从病床上跳起来，对着程默破口大骂。
“你，你是工部局的探长？”顾三被吓着了，工部局普通巡捕他不见得怕，但如果是“探长”级别的，那就不一样了，这年头在工部局警务处做到华人探长的，不是有背景，就是有实力的，他这一次是踢到铁板，不，是钢板上了。
“昨天晚上，你为什么给那个舞女下药，她吃了药，又是怎么跑出来的？”程默问道，“把详细的细节跟我说一下。”
“什么？”南田云子大惊失色，她昨晚被询问了一下情况后，就被放回来了，后面的事情她并不清楚。
“不可能，如果工部局有这样的计划，我们事先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，他们的保密工作还做不到这一步。”南田云子失声说道。
“程探长，我错了，我给您赔礼道歉，好不好，那个女人我也不要了，都让给您……”顾三立马认怂，他很清楚，自己这种人，跟什么人能横，跟什么人得软。
“还是省点儿力气吧，你犯的事儿，足够你枪毙八百回了，好好的享受你活在这个世上的每一天吧。”程默微微一笑，“因为那都可能是你最后一天。”
“你说的话，我会调查，但是，像你这种人渣，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。”程默站起身来，冷漠的说道。
“我需要你让吗？”程默冷哼一声。
“程探长，您说，怎么才肯放过我？”顾三懵了，他是第一次遇到程默这种人，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的服软了，对方还不肯放过。
……
“你就不怕惹上不该惹的人？”
顾三瞬间如同皮球泄了气，瘫软在病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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