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终极因果之道，也是两说！”
然而这看似推诿的搪塞之语，却让在场两位古老至尊眼前一亮。
“连万道本源都能融合炼化于己身？”
至尊们看重的是这个。
因为陨落的至尊就一两位，留下的完整的万道本源更是只有眼前这份。
但要说可持续性的万道本源之力，那就丰富得多了。
若是能如此提升，其余诸位至尊都是愿意出大力的。
大概，是家乡宇宙冥冥中的意志，对其属下生灵的眷顾吧。
鸿然至尊又问起启至尊当年的布置，缘何能衍化出陈言这般不可思议的存在。
“你在外面你问我？没有逆转时空查探过吗！”
启至尊好笑道。
话题，已经偏移到不知哪个角落了。
但这般重大的事情，梳理清楚前后线索，也实在应该。
“还是不好说啊，言心你小子有头绪吗？”
鸿然至尊严肃地转头问道。
陈言的来历跟脚是无法洞悉真相，但绝对和他们是一边的，可以给予无限信任。
人心摸不透，可混沌宇宙本源的选择，还能有假不成。
嗯
这把陈言给问住了，难道还能自己说自己的坏话？
“不要纠结好吧，先把西斯族赶跑再来梳理家乡的事情，如果师傅你们相信我的话，我打算用铃儿来尝试尝试。”
陈言眼神闪烁着。
打算把两大选择结合在一起。
将风铃儿的先天基础，完全释放出来。
到时候，也算是造就出真真正正的混沌至尊。
这个在西斯族那边，一般被称之为源行者至尊，不过内核其实都想通。
他们比之寻常修行者的万道至尊，更强的点在于其自身的混沌本源，远超想象！近乎自带无穷无尽的能量源泉。
所以怎么可能不强呢。
“你准备仿照那些无尽空间的至尊级奇异生命，还是说从西斯族传说的源行者至尊入手。”
启至尊对这两者的了解都很深，迅速理解了陈言的意图。
“一份万道本源，做不了那么多事情的。”
旋即，启至尊摇摇头，准备打消陈言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现在他也准备要稳妥了，毕竟不能白白浪费这珍贵资源。
“转化至尊级本源，可以试试的。”
陈言平静道。
“那用我的不好吗，臭小子在我这老骨头身上先练练。”
鸿然至尊催促着。
之前就升起了这想法，现在正好赶上。
至于会不会被阴谋设计什么的，完全不在鸿然至尊的考虑范围。
老头子自认看人很准。
熠熠的万道本源，瞬间凌空。
把启至尊照射得更加虚弱。
“你故意的吧！”
气急败坏，启至尊隐藏着的万道风本源，在这碰撞面前再也无法遁形，同时显露而出。
两方伟力相互交织，看得直叫人如痴如醉。
不过受到最大影响的，当数境界最低的风铃儿。
只见其小脸迷蒙间，主宰之道在顿悟中立成。
然而混沌主宰的实力，在眼下这环境算不得厉害，依旧随波逐流。
“不验证一下，我怎么知道漫长岁月过后，你还是启老鬼呢。”
鸿然至尊哼哼着，光明正大地表明他的不信任。
活着的启至尊可以信任，但是死掉剩下的残余意志，谁知道会闹出什么变化，或者再严重点，被西斯族渗透与否都不能肯定。
实验之前，当然得尽善尽美。
排斥一切不利因素。
“言心小子，你想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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