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罢了。
种子，需要破土发芽开花结果，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。
但不知道，他们这些老家伙，还能不能给后辈们，争取足够的时间。
战争若是再度爆发，继续拼吧。
鸿然至尊默然。
……
没有将陈言真身带回真身所在洞府，小家伙在哪里呆着不是历练，妖孽的成长各有缘法，自然会自己抓住机会。
鸿然至尊要做的，只是带他寻道而已。
遥远处的真身开始发力。
万道因果本源降临。
而陈言的意识也随着真灵一起，被裹挟着飞得越来越高，直到进入一处奇妙玄异到极点的所在。
本源海洋。
也就至尊才拥有这番伟力。
仿佛置身于襁褓中，陈言的意识模糊，仍旧没有清醒过来。
以区区世界境的意志，哪怕有悟出终极之道的可能，在本源海洋的侵蚀下，也唯有鸿然至尊护持，方不至于真灵溃散。
意志再强，也是挡不了无穷本源的压力，终究得有遮风挡雨的港湾才行。
而鸿然至尊，便成了那坚实有力的臂膀。
蕴含陈言真灵和潜意识的光团，开始在本源海洋内畅游着。
尽管因为其自带的因果之道色彩，最多在因果本源的范围内遨游。
可是以混沌宇宙本源的高度，也足以让陈言参考修行到永恒终极因果之道。
哪怕没有主动领悟，可自然而然的韵味，却不停往陈言的真灵里面钻。
一天。
两天。
……
七天过后，陈言的极限到了，胀满的真灵光团圆滚滚地，在本源海洋中的动作变得迟钝无比。
“差不多，表现还行。”
鸿然至尊的意识和力量也在左右，对陈言的变化心中有数。
难怪这小子有终极本源道之说，确实是有些独一无二。
要知道，鸿然至尊以往遇到的那些终极道君，哪怕修行到终极之道第四层，也未必能在本源海洋中自由待着。
即便能从本源八域附近找到本源海洋的实体，但也就是靠着终极之道的威能，强行护住己身进行参悟而已。
比起陈言的本源亲儿子待遇，差远了好不好。
启至尊还真是为家乡，做了件大好事。
或许在下次战争开始前，能抵消掉他自杀带来的战力削弱。
鸿然至尊对陈言的期待，瞬间拔的无限高。
不过这些，鸿然至尊却没有主动对陈言说，在拎着他真灵意识光团出来以后，就随意将他丢回了青花洞府内。
得到的好处再大，修行条件再好。
都得以自身悟出的道为核心。
接着还需好好观察才是。
所以一件宝物都没给，甚至这至尊弟子充其量只有个名头。
可实际上，鸿然至尊放了道长期的目光，在陈言的身上。
同时，鸿然至尊也在琢磨着，这种变化能不能应用在高阶修行者身上。
混沌宇宙本源的自发加持，哪怕可能在战争出变成双刃剑，但能借此带来的好处，仍旧是很有诱惑力的。
利大于弊！
或者再进一步，鸿然至尊能从中更深层次地，领悟出至尊炼化混沌宇宙本源的可能。
那家乡就再也没有遭遇危险的可能了，就此得享安宁。
想想，还真有点小激动啊。
鸿然至尊稍微放下了手头上西斯族等事情，分出了部分心力，全力参悟起本源道的路线。
后天强修先天，鸿然至尊也想做那个，混沌宇宙本源最亲近的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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