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能说。
这一趟就是好几年，每时每刻只能遨游在网络之中。
怎么可能还能做到真正的活泼开朗，没有一丝痛苦和怨恨。
这都不能称之为人了，天使还差不多，毕竟不是每人都有成为都市之中倒吊人的潜质。
况且倒吊人可么没有高钰珊这么多限制。
也许网络很发达足以填满人疲乏的精神，但肉体的空虚该怎么填满？
不能打扮，不能自由自在说话，不能和朋友一起逛街看电影。
什么都不行最后会疯的。
就连高钰珊平日里的表情包和颜文字大多数也是为了装可爱而使用。
苏墨脸上带着笑容，好似憋着笑意：“你说，你高钰珊绝不会做我的爪牙，是认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认真的，你什么都不能给我，我凭什么要给你当爪牙？”
“不要着急——”
他从床上下来，穿着新买来的睡衣，懒散的趴在窗边，看着外面的夜景。
刚好此时王也回来了。
苏墨还不忘对他笑了起来，挥挥手，等到他同样挥完手，埋着头如避蛇蝎的逃离后。
这才抬起头。
远处霓虹的灯光闪烁，汽车不断一闪而过，周围有着刚刚下班的迷失人群，他们脚步匆忙，脸上写满了对这种陌生城市的茫然。
“如果说——我能让你脱离营养舱，自由呼吸新鲜空气，畅玩于天地之间。”
“呐~高钰珊，告诉我，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决然态度吗？”
！！！
‘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你区区一个、一个.这是哪嘟通都无法做到的事情！’
“区区一个什么？是不是说不出口？是不是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谁？”
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没有变化，好似这位临时工已经震撼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其实我真想看看传说中的‘魅影’在破解我身份伪装时的沾沾自喜，以及将我所有伪装破解，却看见那一片空白时的震惊。”
“对了，还得问一句，你有没有在各个国家寻找一下我的身份啊？”
“是不是穷极一切努力，都无法找到我这个人，就像是——凭空诞生！？”
压抑不住的笑声自苏墨口中发出，他手掌捂在脸上，开心的笑着。
“是不是还在你的标签上写好苏墨——神秘人！一切未知啊？！”
他太喜欢这样桀骜不驯，以为自己不会被人拿捏，但实际上差点没将自己的渴求写在脸上的人了。
尤其是高钰珊那变脸速度，充分的让苏墨体验到了愉悦感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苏墨如此，高钰珊消失了，好似就没有来过一样。
堕入黑暗深渊许久之人忽然有一天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光明。
换任何人都会遭受到有史以来最大难题。
主要对于高钰珊来说，苏墨太神秘了，神秘到就连她这位网络之中的帝王都觉得陌生。
这让她真的怀疑苏墨有这个能力。
其实苏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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