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是个矿主,有时间可以请教一二。
再问,说这院子典卖的话全价六十五两,双方争了下,最后六十两成交。
但最后李丹总共付给对方六十八两,因为他想起要孙牙人帮忙找工在旁边开个旁门,以便驴车可以直接进入那半间屋改成的牲口棚子;
余下的六两是人家本来该收的牙钱(一成),另外交给官府的契费五十税一,也就是一两二钱银子,这些都是逃不掉的。
“敢问户主可是写公子的名字?”孙牙子问。
李丹想想,摇头告诉他说:“写李钱氏便好。”
“你真想跟我去?”和孙牙子分手后,李丹边走边和宋小牛聊让顾大、杨乙去招人的事。看着使劲点头的小牛,他无奈地摇摇头:“那你就跟着,做个镇抚员吧。”
“镇抚员是做什么的?”
“护卫我,维持军纪。”
“行,这个我干的来!”宋小牛坚定地说。
“咱说好,干镇抚首先你自己不能违反军法,知道吗?否则罪加一等!”李丹伸出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恶狠狠地晃了晃。
“我、我就跟紧你,不会犯军法的!”小牛叫道。
“你去赛魁星那儿,找个叫杨链枷的,问问他当初在军队怎么做镇抚的,有哪些规矩。”李丹说完这话还没等听到小牛应出那个“好”字来,就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一晃。
俗话说“行家一伸手,就知有没有”,这话千真万确。
寻常人走路是无意识的摆臂、迈腿。习武之人却不然,他们用的是中元之气控制腰、腹、胯的力量,因此摆臂幅度或用力大小倒在其次。
可能摆臂幅度并不大,但每一步的跨度、步伐频率在长年训练下,与普通人有很大区别。
另有一类不似寻常走路那样脚跟着地,而是前脚掌着地,产生充沛的蹬踏力量,步伐快疾而轻盈,站定后看似无异,实际心跳、脉搏早都超过正常了。
李丹前世应征入伍,现在跟着麻九学拳脚,对这种身上有功夫的已能识别。
这时代学武的人不少,李丹知道城外闹匪患,且南边还有矿乱,所以心里就比较戒备。在这西市口突兀地看到个习武之人,不能不吸引他的目光。
“三郎看什么呢?”小牛见他神色不对,赶紧问道。
“那三个人,觉得他们有些诡异。”李丹说。
宋小牛沿着他暗示瞧过去:“那个扎绿花布头巾(习俗贱业、鄙民、贱籍裹绿巾)的?”
“还有他身边两个,一个蓝扎染头巾,一个黑麻头巾。这三个里至少那绿头巾是个习武的,你看是不是?”
宋小牛又瞟了两眼:“嗯,不过习武的人多了,城里见到一、两个不奇怪。我不也是?”他说完笑起来。
李丹却摇摇头:“这三个嘀嘀咕咕,眼睛既不看货品也不流连娘们,一个劲儿往周围扫,难道是防做公的?我觉着不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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