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局好像都是一样的,对吧?”梁灼试着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着他。
墨池面色如水,四周静得只听见碗筷碰撞的“叮咚”声。
“哈哈哈,这个啊,——喏,阿碧你知不知道啊?”梁灼讪讪地挠了挠头,随手一指站在旁边的阿碧,笑眯眯的说。
阿碧用近乎不动的姿态摇了摇头,一句话也不答,和墨池一样一副肃穆庄重的神态。
梁灼失望的扫视了一下这主仆二人,闷声闷气的喊道,“墨、墨、墨——墨池!七爷!七王爷!您就不能喘口气吗?哼!”
墨池头也没抬,只顾一下一下舀着碗里的米粥,吃相斯文而好看。
梁灼见他不理自己,很泄气的坐了回去,闷头一下一下用汤匙捣着碗里的米粒,捣着捣着突然眼前一亮,“咦,墨池,你说话可不能不算话哦,你明明答应要教我骑马的,你要是不算话的话——”
“明天来。阿碧送她回去。”不等她说完,墨池起身冷冷地截道。
“真的啊,哈哈哈。”梁灼一想到明天又能见到他,猛地从位上站了起来,双手捂着嘴偷笑。
阿碧走过来,看了看她,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,梁灼扫兴地看了她一眼,气呼呼地一搡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
墨池又重新做回位子上,眼神布满哀伤。眉头一动,陷入无限的沉痛中。
“对了,阿碧,你今年多大了?”坐在马车内,梁灼瞥了一眼坐在身侧的阿碧,咕哝道。
“十七。”
“啊啊,你原来还会回答我的话呀,不错不错嘛。来,快趁他不在偷偷告诉我点关于墨池的事吧,嗯?”梁灼高兴地偏过头去,双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她。
“姑娘说笑了,阿碧只是个仆人,何况公子的脾气你也看到了,沉默寡语的,我哪里就能知道公子的许多些事来呢。”阿碧朝她无可奈何的笑了一笑。
“这样哦——”梁灼想了想,将身子坐正,眼珠子咕噜鲁转了几圈,忽然“扑哧”一笑,捂着嘴用指尖戳了戳阿碧,笑盈盈道,“阿碧,那你以后就做我的内应好不好?我让你怎么做,你就怎么做好不好?”
“这,只要不伤害公子就好。”阿碧微笑的看着她。
“不会,不会的,断不会伤害他的。”梁灼扭过头十分肯定的说,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。美丽的大眼睛晶莹透亮,纯洁无邪,胜过这世间一切世俗的宝贝。她的心底想:我怎么会伤害他呢,我怎么会舍得。
“不会的。”梁灼轻轻地摸着手腕处,幽幽地又补了一句。像说给阿碧听,又像说给自己听。
马车在路上摇摇晃晃,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的后门,梁灼刚掀开轿帘,就看到一身红色锦袍的墨泱站在那里挥鞭责骂昨晚当值的几个守卫。
“去吧。”阿碧淡淡的看了看她,放下轿帘。等梁灼从马车上跳下来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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