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他进屋坐,让下人给他上了杯茶。
随后,她让人把兔子引过来。
这只兔子娇气得很,不让人抱,只让阮棠抱。
其他人要是敢强硬地抱它,肯定会被它用后腿狠狠地蹬上好几脚。
银翠用一根芹菜,就把它给引到了两人所在的屋里。
到了地方,银翠正想回话,手里的芹菜就被兔子夺了去。
小家伙似乎是怕人跟它抢,还叼着芹菜跑到了一张桌子下面,咔擦咔擦地吃了起来,很是欢快。
屋里只剩下嚼芹菜杆的声音,听着就很脆爽。
“它每天都吃菜吗?”姜承泽笑着看了一会儿,转头问道。
他其实对这只兔子并不怎么感兴趣,只是想跟阮棠找点话题。
果然,阮棠一提起兔子,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,滔滔不绝地跟他讨论了起来:“嗯,我问过会给兔子看病的大夫了,说是每天主要吃草,但是菜也不能少,大概一天吃它一个兔头那么多菜就够了。”
姜承泽被她这个形容逗笑了,接着道:“那它怎么还这么馋?看到菜就走不动了。”
“它看到什么东西都想追,其实用块布也能把它引过来。”说着,阮棠拿起自己的手帕,蹲在兔子面前。
她不用做额外的事情,只需要快速移动那个帕子,兔子就屁颠屁颠地跟上,看样子还想去扑那只帕子。
“真有意思,我以前没养过兔子,不知道它们还有这样的习惯。”姜承泽嘴里说的是兔子有意思,但他的目光,分明一直落在逗兔子玩的人身上。
“是吧,我还要多谢你给我送来了这个小家伙呢,它对别人凶,但是在我面前可乖了。”阮棠弯下身子,摸了摸兔子的头,小兔子立马就抬起前脚,站了起来,然后用小脑袋去蹭她的手。
姜承泽见状,也蹲在她旁边,做势去摸小兔子的耳朵。
这样一来,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近,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阮棠一颗心都放在兔子身上,再加上对姜承泽毫无防备,倒是没察觉到他的异样。
姜承泽其实也是最近才下定决心的,之前他还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,以为他对棠棠只是朋友之情,最多就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护。
后来他想明白了,可阮棠已经嫁给了左良晖,所以他才没有表现出来。
如今阮棠和左良晖和离,那些隐秘的心思,才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。
兔子头就那么大一点,姜承泽去摸的时候,难免会碰到阮棠的手。
阮棠本来有些不自在,不过看他没什么异样,就觉得是自己多想了,所以也没太在意。
姜承泽在安王府留到快用晚膳的时候才走,离开的时候,他的脚步都是轻快的。
应修让人叫来了他的贴身侍卫,之前这名侍卫正好被派出去做了其他事情,所以才没有跟将军府其他人一起关入大牢。
现在,侍卫被他派去打探消息,务必要知道阮棠每天都在跟什么人接触,尤其是男人。
结果侍卫说,今天阮棠带着姜承泽回了安王府,两个人还亲昵地在一块度过了一个下午,这个消息可把应修给气得不轻。
他就知道姜承泽这小子不安好心,总算露出马脚了。
应修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,恨不得立马起来去捉/奸。
看来他不把阮棠放在眼皮子底下,就防不住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。
阮棠又一次按时过来帮他换药的时候,应修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我感觉镇国公府风水不好,不适合我养伤。”
阮棠手下动作不停,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:“那你想去哪儿?你现在伤口开始愈合了,倒是可以换个地方。”
“去你家。”应修一脸认真,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他这话一出,阮棠手下一滑,差点把他刚愈合的伤口给扯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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