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霍景柔不耐烦瞪了过去:“说就是了!我还怕这些虚套子吗?究竟会怎样?”
“就会夜夜尿床。”福全弱弱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噗嗤”一声,春屏又笑了出来。霍景柔的脸色亦是阴晴不定,最后瞪完福全又瞪春屏,春屏这才憋回了笑。
“公主快回答,再耽搁的话,还要再罚一杯酒。”姚暮染趁热打铁催促她,不给她思考的机会。
霍景柔想了又想,最后道:“是杜琰的夫人告诉我的。”
“谢元芷?!”姚暮染诧异失声,没想到,借着这个游戏一问,还真问出了答案。
霍景柔点了点头:“她生过两个孩子,对安胎药一闻便知,她偶然在山苑的膳房里碰见过绿阑在煎安胎药,所以断定你有了身孕,然后告诉了我。”
姚暮染一听,心中陡然窜起了一阵恨火。原来此事,还有谢元芷的份儿!她始终都想借霍景柔的手害她!还真是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的一个暗敌。只是如今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?她已失去了孩子,失去了夫君,跌入尘埃里面了。
“公主,我醉了,失陪。”姚暮染说罢,绝然扔下她们回到了房间。
霍景柔却意犹未尽,正玩得兴起,见她不管不顾回房了,喊了几声她也不理,最后冷哼一声,竟与福全和春屏玩了起来。
姚暮染听着院中的动静,将头埋在被窝里,泪流满面。一千遍一万遍的“为什么”从脑中接踵而过。
为什么,谢元芷如此锲而不舍地要害她?
为什么,乔奉之忽然换了灵魂,绝然弃她?
为什么?谁能告诉她,走到这一步,究竟是为什么?
哭累了,她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睡梦。一觉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身侧忽然一挤,仿佛上来了一个人。姚暮染皱起秀眉,半睁了眼,这一看,登时惊得没了瞌睡。
只见睡上她床榻的,正是霍景柔,喝醉的霍景柔。
春屏自个儿也晕晕乎乎,笨拙地将她扶了上来,大着舌头道:“夫人,我……我家公主醉得扶不回去了,就在您这儿睡一晚吧。”
霍景柔胡乱踢掉了鞋子,冲着春屏摆手笑道:“去,下去吧,我要跟乔夫人好好聊聊。”
春屏摇摇晃晃地下去了。
姚暮染回过神,看着醉笑的霍景柔,只觉得荒唐又害渗,她们两个,竟然要同睡一榻?
身上忽然一重,霍景柔已将长腿搭在了她的身上,道:“姚暮染,你可别趁我喝醉了半夜欺负我啊。”
姚暮染一边推开她的腿,一边道:“还真是个好主意。”
霍景柔痴痴笑了笑,又将腿搭在了她的腰上,同时,手臂也搭了过来,舒适地叹了口气:“嗯,这床奉之睡过,我也睡一回好了。”说罢,她看向呆若木鸡的姚暮染,忽然朦胧一笑,语气暧昧道:“姚暮染,跟我说说,被奉之搂在怀里是什么感觉?”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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